他修长的手指勾住了领带的温莎结,用力一抻,将领带扯松了,“鸡贼的小东西,还跟我这装清高?”
“不为三斗米折腰?”
肖慎自言自语地冷嗤,“给你一茶缸子大米粒都乐疯了,这样还自诩为容琳抱不平?”
他抄起手机,一个电话打给了盛谨言。
那边一接通,肖慎就劈头盖脸地问,“你丫到底回不回来了?”
盛谨言觑了一眼在外边浇花的白芷蓉,心绪不佳地说,“过两天我就回去了,容容怎么样了?”
肖慎捏了捏眉心,“怎么样你自己回来看,不过,你先给我转二十四万。”
盛谨言眉心紧蹙,“容容出事了?”
“她没出事,我出事了,”肖慎语气极差,“时蔓三天两头的要辞职,要不是为你留着她打听容琳的消息,我早把她开了。”
“刚才我坐地给她加‘薪水’才把人留下,”肖慎转了下手边的钢笔,“这个费用你出,不为别的,就因为我出这钱,我不开心。”
盛谨言点头,“我一会儿转给你。”
肖慎听着盛谨言低落的声音,有点于心不忍,“算了,不用转我了,你照顾好自己,早点回来,挂了!”
放下电话,他给秦卓发了个信息——晚上出来喝两杯?
秦卓秒回——没空。
肖慎不死心地问——就因为盛谨言不在,你就没空陪我喝酒?
秦卓再次秒回——是的。
肖慎暗戳戳的骂了句国粹,起身走出了会议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