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琳没办法衡量什么,只是觉得盛谨言是真狠,折腾到下半夜才准备睡,两人都很累,连洗澡都不愿意了。
但是她知道,盛谨言就是她情感与身体本能的个例,她和别的男人做不到的事情,和盛谨言却水到渠成。
盛谨言睡下前,小声地问,“容容,你饿不饿?”
腰肢酸软的容琳十分警惕,“你是说肚子,还是哪?”
盛谨言将她拉进怀里,“容容,你真坏,我突然想起咱俩忘了吃晚餐了,你要是饿了我起来给你弄点吃的?”
容琳有气无力地摇头,脸颊娇红,“睡吧,我怕我现在拿筷子手会抖。”
盛谨言将脸埋在容琳的背后,笑得有点抖,却发现容琳没什么反应,他用手撑着头看着怀中的女人。
他说不出来心里的滋味,爱了多年的人现在就躺在他身边,让他怎能不激动,不亢奋?
一瞬间,盛谨言睡意全无,时不时看一下两人身下的红色斑驳,眼中除了惊喜就是笃定。
盛谨言暗想他是见证容琳美好的第一个男人,也只能是最后一个!
他看着熟睡中的容琳,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情景。
那时候盛谨言与盛必行关系到达冰点,他转学去了晋城读高中,他住的别墅后面是一排矮平房。
正对着他卧室的那间平房里就住着容琳姐弟。
盛谨言骑着自行车回家时,因带着耳机听着歌车速很快,拐弯时才发现前面有个穿着白棉布裙子的女孩,他一个急刹车倒是没撞上去,自己却摔到了容琳面前。
他四仰八叉地仰躺在她的面前,她缓缓地蹲下来问,“需要帮忙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