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谨言向里觑了一眼,“秦律师办事果然效率,我就佩服你这点。”
说完,他从西裤口袋掏出一盒烟,抽出一只给秦卓。
秦卓接过去,剔了盛谨言一眼,“就这两个垃圾,你自己不会动手?兴师动众的找我?”
“我是正经商人,做正经生意,”盛谨言挑着桃花眼,拿起火机给秦卓把烟点上了,“能干修理人这种不正经的事?”
“你恶不恶心?”
秦卓吸了口烟,“关键你丫不是个正经人,不干人事。”
和着此起彼伏的求饶和喊叫声,盛谨言笑得恣意,“我的意思是废了他俩的手,你没吩咐错吧?”
秦卓推了下眼镜,笑得爽朗,“我听这意思,这两二货是不是摸你了?他俩猥亵你?”
恶心盛谨言,秦卓不遗余力,“嗯?要不要哥帮你告他俩?”
“摸我还不至于废了手,”盛谨言脸沉了下来,“两个不长眼的东西敢摸我容容的大腿,你说我还能留着他俩的手吃饭?”
秦卓见盛谨言眼中尽是嗜血狠辣,他突然明白为什么盛谨言不亲自动手了,怕失手把这两人弄死而已。
“消消气,”秦卓揽过盛谨言的肩膀,“法治社会,你要淡定。”
盛谨言吐了口烟丝沫,“嗯,所以我不是找你了?”
秦卓黑白两路都很强,一方面得益于祖上的势力,一方面得益于最高学府法学系的加持。
所以,他办起事情来比盛谨言和肖慎方便得多。
秦卓觑了眼盛谨言,转了话题,“上次洛家晚宴,肖慎怎么得罪你了?他说他最近约你,你都没见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