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慎缓了下才说,“好,我帮他。”
另一个女生则把一封信交到校长手中,言辞恳切,“校长,这是我们学校初中部,高中部全体女生的请愿书,希望您能认真考虑,不要追责容铭同学打人那件事儿,让他好好学习为学校增光。”
女生又红着脸,很有几分义愤填膺,“还有,昨天我可以作证,是冯川骂容铭姐姐是骚货,是不要脸的婊子,他才出手打人的,错不在容铭。”
容铭听到他同学张黎重复张川的话恶心他姐,他愤怒地吼道,“张黎,你他妈有病吧?你再说一句,老子揍你,你信不信?”
容琳像是当众被扒了衣服一般,毕竟这不同以往的讽刺谩骂,是当着盛谨言,当着他的秘书和朋友,当着方校长,当着容铭的同学
她头皮发麻,“你闭嘴容铭,不许和同学这么说话。”
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容琳心理素质再好也挂不住脸了。
她呵斥容铭后,又说:“方校长,我同意容铭参加高考,我还有事儿,先走了。”
两个女生这才知道站在容铭旁边的就是容琳。
张黎赶紧道歉,“姐姐,对不起,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容琳晃了个神,脱口而出,“没事儿,我已经习惯了”
容琳,“”
脸色青白的容琳拢了下长发掩饰尴尬,转头对容铭说,“我回学校了,下周我到车站接你去参加竞赛,你别迟到了!”
她又不放心的叮嘱,“你钱不够了给我打电话。”
嘱咐完容铭,容琳逃出了校长室,她觉得多呆一分钟都会窒息。
刚才的她就像一个笑话,不,不是像,她就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