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琳懵懂间回想了简爷的那些信息,她曾说过容琳刻板单调的青春时光里从未有过冲动,她心理疾病是一方面,再有就是她身体本能的抵抗。
而此时,容琳的本能反应真实地让她羞耻,她竟然也可以在一个男人身下软得像一滩水。
可她理智摇头,“你停下来。”
盛谨言玩味地看着她浅笑,“我就知道,你一定会让我扫兴。”
他俯下身继续方才的动作,只是亲吻变成了轻咬,牙齿碰触皮肉的痛感让她整个人都在颤抖。
容琳挣出手在盛谨言的脊背上狠狠地挠了一把,“停下!”
盛谨言撑起身子,眼中无欲色,看着身下的娇软,“容小姐可真玩不起,明明喜欢,却矜持推却。”
他犹嫌不够,笑着嘟囔,“假惺惺!”
容琳气得脸颊绯红。
盛谨言翻身下去躺在她的身边,良久才说,“睡吧,我们俩扯平了。”
容琳将自己裹得严实睁着眼睛看着窗外,听到身后男人轻微平缓的呼吸声,他睡了。
夜里,迷蒙的容琳感觉有人喂她喝水,喂她吃药,有人抱着她亲吻她的额头和唇角,而后她听到外边哗哗的雨声,很吵,直到后半夜才没有了声音。
盛谨言看了发烧后睡得深沉的容琳,他将领带打了一个堪称完美的温莎结,又整理了下外套往门口走。
忽而,他回头又看了她一眼,勾了勾嘴角。
第二天中午,容琳被电话吵醒。
电话是许晋打来的,她笃定是许晋和盛谨言签约不成过来骂她的。
容琳接了电话。
“容琳你就是个贱货,是个婊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