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谨言淡然,“好不容易赶过来的,别站了,累!”
她局促地坐在那,“伯母你好,我叫容琳,我我不知道要见您,所以没准备礼物。”
阮静怡见容琳举止言谈很得体,至少比她儿子对她礼貌多了,笑得又温婉了些,“以后都是一家人,不讲那些虚礼。”
“容琳,容琳”
阮静怡喃喃了两句,忽而又问,“你是不是白城容家的本家姑娘?我刚回国就听说容砚青在找女儿。”
盛谨言皱了皱眉,心想阮静怡东拉西扯地在说什么?
他看向容琳,发现她脸色有些难看,他刚要开口回护,就听容琳平静地说,“不是的,伯母,我不是白城人,我是晋城本地人。”
“哦,那是我想多了。”
阮静怡的脸垮了几分,她以为她儿子最不济也要找个有家世的女人,没想到竟然找个晋城的小门小户。
李美茹咬了咬嘴唇,“容小姐,你家里是做什么的?”
“我和我弟弟是孤儿,我在宁科大读研究生,我弟弟容铭在读高三。”
容琳说这话的时候格外坦然,“目前,家里主业是读书,副业是我打工赚钱继续读书。”
话虽如此,容琳心里凄然。
她和容铭不是孤儿却比孤儿过得凄苦,而他们本姓沈,却不被允许姓沈,只能跟着母姓,姓容。
而在晋城,这个容姓带给容琳姐弟的只有屈辱和不堪。
所以,白城容家跟他们有什么关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