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琳一愣,这是什么意思?
盛谨言是在暗示自己和他睡一晚,他就不给许氏投资了?
“你你有病吧?”
盛谨言听她这么说,也没有勉强,反而松开了手,“我说的是昨晚的可能性,不是现在。”
说完,他起身扣上了西装外套的扣子,“容小姐,谈个新交易,成了,我不注资许氏。”
容琳盯着盛谨言的眼睛,深邃明亮的眸色里多了几丝真挚,“什么交易?”
盛谨言示意站在远处等他的何森去提车,他勾了勾嘴角,“陪我去见个长辈。”
容琳站在那没动,心里反复在想盛谨言的这句话。
“放心,我从不勉强女人,尤其是在床上,”盛谨言嘴角挂了几丝讥笑,“再说你看谁见长辈在床上?”
这又不是好话!
容琳瞪了盛谨言一眼,讥诮地笑笑,“也不见得,万一这长辈住院卧床了呢?”
“这话说得有点恶毒,不过说她,我倒是没意见。”
说完,盛谨言大步流星的走了,容琳跟在他身后。
容琳抬眼就是盛谨言优秀的背影,她打工时看过太多衣品卓然的成功男士,但能把西装穿得端正挺拔又恣意潇洒的,盛谨言绝对算是独一份。
上了车,盛谨言打量容琳,她的黑色长裙的领口起了毛边,显然她不富裕,和富二代谈恋爱竟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捞到手,这样的女人实在蠢得可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