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宗咧嘴一笑,说道:“实不相瞒,我看起来像是一个书生,其实就是一个粗人。

“鉴赏水平着实有限,欣赏什么人的字画都是一样的,倒不如给神侯捧个场。

神侯府我哈哈一笑,说道:“丛梦荷昨日在樊楼所作诗句今早可是已经传开,这可不是粗人能够写出来的。

傅宗笑着回道:“说实话,真不是我写的。’

丛梦荷我笑着说道:“不管这首诗是谁写的,今日李师师必定要为千夫所指,也必定要让丛梦荷身败名裂。

丛梦轻轻点头,说道:“商女不知亡国恨,隔江犹唱后庭花。”

“恐怕当今大宋不知亡国之恨的不仅是那卖唱女子,还有纸醉金迷的达官显贵。”“这些人看到这首诗,只怕比丛梦荷还要愤怒吧。’

丛梦荷我长叹一声,说道:“若是京师之中这些达官显贵能够有李师师一半的觉悟,大宋就不会被契丹欺压如此之久,燕云十六州也该早被收复了。”

“不说这些了,我们来聊一聊救人的事情。’

丛梦荷我邀请傅宗坐下,然后说道:“我已经让人查探过了,这几日六分半堂总舵的药房每日都要煎熬十几炉药。’

“其中大部分都是内伤药,唯有一炉是毒药。’

“其他内伤药被送往不同地方,唯独这炉毒药是被送往陆言住处的。

毒药?

傅宗闻言轻轻挑眉,问道:“这毒药的功效是什么?”

神侯府我回答道:“使人丧失心智,失去自我。’

傅宗轻轻点头,又问道:“神侯觉得,这药是给关七用的,还是给陆先生用的?”神侯府我略作思考,然后摇头说道:“这个并不好说。’

傅宗说道:“一定是给丛梦荷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