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与此同时,毛毛也来哭说:“呜呜……师姐我不行了,现在观里每天这么多香客,我一个人招待不了啦!腿脚都要跑断了,手指也快提不起茶壶了。为什么大家不去光明观啊?从前大家不都是去陶叔那边的吗?”
包迟迟苦着脸,一边的黄二大爷也甩着印符印到发抖的手:“现在和以前当然不一样了,以前大家只知道光明观,现在听鑫荷山顶多了一个玉衡观,大家都觉得新奇。一开始,可能只想上来看个新鲜,结果一看就感觉,哦嗬!眼前一亮!!!如此金碧辉煌的道观,完完全全就是道中豪门呀!”
“现在的人间界,对于道门的理解也很粗浅,反正就是简单粗暴地认为,这么大的观,肯定是很牛批的观。于是信或不信,都来上注香,求张符,准没错!”
每天打扫都要出一身汗的唐楚,也指了指祖师爷的金身,说:“如今客人多了,祖师爷老人家很高兴,每天都兢兢业业,对每一个香客都几乎是有求必应。他老人家太过敬业,也就导致了来此上香的香客,回去后都会遇见这样那样的美好际遇,于是一传十,十传百,玉衡观就这么美名远扬了。”
这时,白大奶奶抱着沉重的钱箱过来,点着头叹:“香火鼎盛,客似云来,这本也是好事,但是少奶奶,人手不够,咱们真的忙-不-过-来-啊!!!”
包迟迟能不知道吗?
她现在厢房里还堆着成百上千的手串和玉石等着她开光呢!
于是包迟迟红着眼睛,开始拼命地,疯狂地联系她师父……
可云开散人就跟销声匿迹了一样,无论用什么方式,千里传音也好,搜魂术也好,地府小灵通也好,怎么都联络不上。
包迟迟急的头发都掉了好几把,直到,她家大少爷黑着一张脸来观里抓人。
大少爷不高兴:“你都几天不回家了?以后是打算彻底出家,不回去了吗?”
“没有没有……”
包迟迟心里苦,还得哄少爷:“我是太忙了,真的……天天忙到觉都睡不好,没时间回家呢!”
“你再说一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