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太爷:“你,你这和尚究竟是哪里来的,到底想干什么!”
薄奚衡一边敲木鱼一边走向县太爷:“一头耕牛有多大,相信不用贫僧提醒县太爷吧?那么大一头耕牛三天之内都不一定?吃得完,这牛是什么时候被杀,什么时候被吃的呢?除了一点牛骨,还有什么能证明牛是高大壮所杀所吃的呢?牛的其他?残骸呢?牛内脏呢?牛血呢?”
“村子里那么多人,他?藏得住牛,藏得住血腥味吗?”
木鱼声简直如魔音传脑,搞得县太爷也不得不捂住了耳朵:“来人,把这个来历不明的秃驴给本官拿下!”
衙役们早就憋不住了,这木鱼声也太难听?了,听?到县太爷发话,他?们是迫不及待地朝中间的和尚扑过去。
薄奚衡双手动都不动,翻身飞起?一脚就踹倒了一个,很快又?勾脚撩翻了一个,没一会儿,所有衙役便都倒下了。
薄奚衡看了他?们一眼?,然后从从容容地盘腿在衙役们身上坐下。
继续敲木鱼。
“本案明明疑点重重,县太爷却不管不顾,只因?高大壮面容凶狠便先入为?主认定?高大壮为?恶人,实在是令贫僧寒心。”薄奚衡闭上眼?睛狂敲木鱼,“贫僧不管,反正?县太爷一日不查到真正?的真相,贫僧便一日不起?来。”
县衙所有人:“……”
这疯和尚到底是打?哪来的?!
曲渺渺:“……闹这么大,他?是不是在报复我踹他?那一脚?”
小仓鼠突然出现在曲渺渺肩头,躲着正?关注着堂内发展的燕巨侠说:“你有没有发现仙尊变得越来越骚了?”
曲渺渺:“他?本来就很骚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