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指着手机突然笑出来:“刘德华穿女装还蛮有韵味。”
香杏林从泛黄的信封里掏出了一张薄薄的信纸,说着:“你骗我也无所谓,这信是真是假我也不在乎,只要有人相信,那它就是真的。”
男人哈哈笑,笑声爽朗。
信是繁体的,用小楷写就,统共只有三句话:
铮喜吾爱,前人有诗云:“江南无所有,聊赠一枝春。”
潼衡无所有,聊赠一枝梅。
望母幼平安。
男人继续说:“梅三小姐一直想终止梅家的博彩业务,转型上岸,做上市企业,但是家里总是有很多反对的声音,每每投票决议这件事,总是以四比四的结果无疾而终,不过,如果加上我们的这一枚玉佩……”
香杏林收起了信,问男人:“你怎么称呼?”她笑着说,“都‘我们’了,不自我介绍一下,说不过去吧?”
她认真看着男人,他看上去大约二十来岁,很年轻,皮肤晒得发棕,但又不像他原本的肤色,他穿的很随便也很朴素,t恤裤衩人字拖。这样的打扮,在洋市街头比比皆是,可男人的样貌却一点都不“素”,绝不是随处可见的普通长相。他的脸很小,轮廓深,鼻梁高而挺,似乎有几分异国血统。
男人说:“叫我蓝白心吧。”
“蓝背心?”
“白。”蓝白心笑着继续看电影,喝奶昔。
香杏林问他:“这枚玉佩你打算卖多少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