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汉子右手针,依然抵住任怨的右颈,左手针,仍然顶住任劳的咽喉,沉声道:“你是占了上风,但想杀我,却不容易,可是我要取你两个伙伴的性命,却易如反掌。”
寿帐微微摇晃。
那汉子也僵在那里。
厅里的人都能感觉到那汉子的冷汗正自后颈滑落背脊。
──那汉子的武功,已高到骇人听闻的地步了,他可以以寸余短针发出丈余剑气,可是他现在显然感到畏惧。
──因为有更可畏怖的敌手。
敌手在哪里?
──谁是敌手?
──敌手是谁?
就在这时,倏地,掠起一道人影,以极迅疾的速度,已掠入寿帐之后!
这人掠入寿帐之前,还高呼了一声:“我替你把他揪出来!”
──那汉子急得大喝一声:“别……”
他已来不及喝止。
只有出手制止。
掠入帐后的人当然就是方恨少。
他在制住任劳任怨的同时已解开方恨少的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