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兆兰容在震恐之下舞刀疾退。

同时间,两片刀光,一凶狠一亲切,各迎向那汉子。

那汉子左手仍挟着温柔。

人却掠往右边。

右边展刀的是萧白。

萧白正要给他迎头痛击,忽然觉得握刀的手,像给什么东西贴住了似的,一动,便有一种割肉似的刺痛。

他一惊。

立刻跳开。

这才发现,他的右手五指都缠上了线丝。

──以萧白武功之高、刀法之精、反应之速,竟然也不知道这条线是在何时缠在自己手上的!

萧煞的刀,在背后追击那汉子。

他眼看斩不着那汉子,便去砍那汉子腋下挟着的温柔。

那汉子也没转身,手却伸了过来,好像摘花折枝一般,啵的一声,萧煞的刀便被拗断了。

那汉子两指一弹,把断刃飞弹而出,任劳、任怨正要截击,但一见那刀来势,急急一起一伏,飞身避开。

待再要追击时,那汉子已不见了。

温柔也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