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梦成额上、脸上、鼻上,全布满了黄豆大的汗珠,花枯发脸色焦黄,“牵牛尊者”神情灰败,陈不丁向花枯发怒叱道:“你说!怎么酒里会有‘别来有恙’?”
此话一出,众皆愕住,一时之间,在场的没有人不倏然色变。
座中江湖好手连忙运功一试,都发现自己右手已浑不着力,形同残废,纷纷向花枯发叫骂了起来。
“姓花的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竟对我下毒?”
“快拿解药来!”
“花僵尸,咱们无怨无仇,你为啥要做出这等不上道的事!”
花枯发一时不知如何解释是好,心神一散,真气一乱,左足又开始发麻,花氏门下子弟,全护在师尊身前,生怕这些江湖人一个说不好就要即时动手。这些花党子弟身形一动,也发觉自己右手已不灵便,就连左足,也有些不听使唤起来,心中也都惶惑异常。
只听温梦成大喝道:“这不关他的事!”
群雄中了毒,群情汹涌,连声喝道:“他们是‘发梦二党’,自然互相勾结,别听他的鬼话!”
“你们故意制造混乱,趁机下毒,快拿解药来再说!”
“没有解药,我们可要不客气了!”
花枯发张大了嘴,惨然道:“……这是……‘五马恙’……我……我没有解药……”
花枯发这一句话,一众江湖人物,拔刀的拔刀、翻桌的翻桌,怒骂道:“花枯发,你想把我们坑在这里,我们就先把你宰了!”
“你这算放咱们的喇喇咕,咱们活着跟你拼了,不教你多心!”
“花兄,你这玩笑开得忒大了,快把解药拿出来,不然这样可得要闹出人命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