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棋接过信件细看了几眼, “回皇上,这些确实是出自奴婢之手。”
仁帝的眸中闪出一丝阴冷, 嗓子也有些发干,“谁让你写的?”
“是郑尚书, 这都是许多年前的事了。”
“你可识得信中所写内容?”
司棋坦然作答:“奴婢不识字, 并不知信中所写内容,但奴婢有过目不忘的本领, 故尔能临摹一手好字画。”
仁帝这才抬眸看向司棋:“你当真确定……这些是你写的?”
司棋恭敬作答:“奴婢确定。”
仁帝松了口气, 又唤了句“来人”。
门外一侍卫进殿:“臣在。”
仁帝神色恹恹, 语气虚浮:“将她拖下去,杖毙。”
吴公公听得身子一僵,头皮一阵发紧。
司棋也大惊:“皇上,奴婢做了什么……”
但侍卫不容她分辩,束住她的手臂便用力往外拖。
“皇上, 奴婢做了什么要被如此惩罚,皇上……”司棋一直从殿内喊到了殿外, 聒噪了一路, 她到死也没明白, 自己为何突然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杖毙了。
殿内再次静下来,仁帝仿佛虚脱了般单手支额,偏着头,好似想歇息片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