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欣然见他出了门,再次摸了摸自己的脸,又去铜镜前照了一回,并未发现自己身上有何异常,这才转身躺回到了榻上。
楚家的事经过一夜酝酿,次日已是传遍了整个京城。
楚哲刚一出现在宫门处,便有人朝他指指点点,甚至有同僚还忍不住低声打探:“楚大学士,听闻你父亲病倒了,是真的么?”
楚哲神色自若:“没错,须得休沐几日,好好调理调理。”
同僚摇头叹息了一回:“当真是最毒妇人心啦,想当初你父亲宠妾灭妻被多少人戳脊梁骨,没成想,这妇人不只谋害正室,且还与宫中公公有染,你父亲哪怕是铁打的估计也是承受不住的。”
楚哲仍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态度,朝同僚拱了拱拳:“多谢大人费心,待家父病体痊愈后,大人可再向他细问其中缘故,在下先行一步。”
同僚碰了个软钉子,也面色尴尬地朝他拱了拱拳。
楚哲提起长腿穿过宫门,英姿勃发地朝宫内行去。
才拐过两条甬道,身后便传来周为的喊声:“喂,楚大学士,你且慢一步。”
他闻声顿住步子,待周为走近后冷冷问:“何事?”
周为朝四周环视了一眼,压低了声音:“我就是好奇想问一问,你当真中了情人花之毒么?”
“与你何干?”
周为一拍巴掌,瞪圆了眼珠子:“当真中了?”
楚哲没理他,转身继续朝前走。
周为小跑着跟上他:“听闻情人花之毒无药可解,除非是与女子同房,你莫非……真的近过女色了,真的做成男人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