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枭红着鼻子再次仰头直视那一组幸福四溢的相框,摇了摇头,哽咽的不像话,以至于嗓子干哑,说出的字句都是结结巴巴的:“我…我真想回到那时候…没有猜忌…也没有斗争…大家都是快乐的…”
……
当初在尤非凡的带领下,a酒吧的主题装修更替了无数次,经营数十年,不变的是口碑和日日火爆兴隆的生意。
今天也不例外,只是到了午夜打烊的时间,酒吧里剩下的只有酒精癫狂之后满地的狼藉,还有零零散散几个醉的不省人事的失意人。
蒲柯按照往常整理打扫的流程,正撩着袖子帮着客人招来车子或是代驾,直到一一送走后,她已经累得倒在沙发上装死。
溪耳则神情自若的站在吧台后有条不紊的清理着酒杯,蒲柯原以为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,休息一阵后,慢条斯理的走到吧台前朝着溪耳讨要一杯冰水解渴,溪耳却把目光放到了最角落的卡座里:“喏,你漏掉了一位客人。”
一整晚蒲柯忙得晕头转向,又是敬酒又是招呼客人,等她看清了趴在乱糟糟的酒桌前的身影,懊恼的一巴掌拍在了脑门上,语气也多出一股子嫌弃:“这女人是怎么混进来的?”
“是我招待的。”
溪耳的语调总是轻轻柔柔的,让人无法反驳责怪她的每一个决定,更何况,一直以来,蒲柯都被溪耳吃的死死的,只好无奈的接受了事实:“好吧,我来处理。”
蒲柯起身认命的走到简语梦的面前拿起一个空酒瓶,就着瓶口戳了戳对方的胳膊,不知道海量的简语梦喝了多少,但是她确实已经醉得没了意识。
见简语梦迟迟没有清醒的动静,蒲柯犯难了,她向溪耳投去了求助的目光,溪耳笑着放下了酒杯,走到卡座前拿起了简语梦的手机,一副明知故问的模样:“好像除了我们这帮子人,她没什么朋友可言了呢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