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,求求了,别这么叫她。
“啧……你抖什么。”
他松了手上的力道顺势往上,触及异于浴水的温热,呼吸一重。
他哑着声音喊她:“姐姐?”
宴知书双手紧紧抓着浴缸沿,嘴唇咬得发白,试图撑坐起来远离他。
祁澈揽过纤细的腰身紧贴,唇齿触及耳垂,亲吻伴随着磨人的啮噬,“你怎么对这个称呼这么敏感?”
宴知书攀着他,声音轻颤:“出去好不好……”
“吻我。”
“……”
宴知书低头,落了个轻柔的吻在他肩头,像一片羽毛拂过,只剩一点残留的痒意。
“不是这里。”
祁澈掰过她的脸,正对着自己,意思再明显不过。
宴知书秀眉微蹙,眼泛泪光,嘴唇抿成一条线,这是她忍耐时才会有的表情。
令人怜惜又忍不住想欺负。
见祁澈来真的,宴知书没办法,只觉得浴缸里的水越发冰凉。
她仰头凑了上去,辗转反侧地描摹着他的唇形,几乎将自己挂在他身上。
祁澈轻笑,长臂一捞,将她从水里抱起,走出浴室。
宴知书换好衣服半躺在床上,闭眼无力训斥:“你给我放一天假会死是吗?”
“会。”
祁澈换下自己身上的湿衣,转头去找吹风。
吹风机轰隆的声音响在耳畔,让宴知书感觉到莫名心安。
隐约中她听见祁澈问她:“为什么是反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