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舅母……你要为我做主啊……我想娘亲了……舅母……求你帮帮我……”霍栖烟红着眼,趴在程氏怀里,哭声越来越委屈可怜。
四周一片慌乱,程氏阴阳怪气,赵徽愤怒责怪,还有下人们议论纷纷。
在这么混乱的场景下,赵长渡眉头微皱,几个大步走到顾樱身前,大手一把握住她冰凉的小手,语气沉沉的说,“阿樱,你听我说。”
纷乱的昏黄光影里,顾樱五指微微蜷缩,缓缓抬眸看向站在她跟前的男人,有一瞬的迷茫恍惚,头又开始疼,太阳穴突突的跳了起来。
赵长渡长眸乌黑,手指用了几分力,声线低哑,“我没有碰她。”
两人四目相对,顾樱眯了眯眸子,迅速冷静下来,微点了一下头,回握住他的手。
没等她说话,程氏那边已经着急忙慌的让人去请赵柔过府,别的人家发生这种事儿,生怕嘴捂不严实,程氏这声势浩大的模样,就怕别人不知道国公府发生了这等丑事。
很快,霍家的马车停在了国公府侧门,几个长辈便黑着脸坐在了这书房里商议世子与霍栖烟的事。
霍栖烟哭得很厉害,拢着一件披风,披头散发的依偎在赵柔怀里要死要活。
程氏好声好气的劝这个又劝那个,在赵柔和赵徽之间和稀泥,她谁都不想得罪,但又想趁此机会将霍栖烟和赵长渡的事儿坐实了。
不大不小的书房里,几个长辈各怀鬼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