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过,一辈子只给他一人做的!

江隐目光一滞,只觉得那香囊格外刺眼,想起她曾对自己的柔情蜜意,而如今又怀着赵长渡的孩子还对他那样深情似水,便越发怒火中烧,心痛如绞,好半天才能强压着心底暗潮汹涌的愤怒。

他不甘心的瞪着双眸,强撑着从地上站起来,似笑非笑道,“赵世子好功夫,在下佩服。”

这很是惹人嫌的声音响起,赵长渡冷冷的敛起唇边笑意。

想抓他很久了,他倒是狡猾,今日很不错,自己送上门来。

赵长渡淡漠的目光落在江隐脸上,半点儿不跟他废话,“来人,将他拿下。”

十几个黑衣人不知从哪儿冒出来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整个病舍团团围住。

府衙那些废物,怎么可能是麒麟军的对手,个个瑟缩着身子往后面退,根本没有一个人再敢护着江隐。

江隐眼神一闪,“赵长渡,你敢!”

“你。”赵长渡微微挑眉,眼角眉梢氤氲着讽意,“也敢直呼本世子的名讳?”

男人气势强大,周身散发着让人望而生畏的寒气。

莫说这些寻常百姓家,便是被捆在椅子上的李漾也为那强大的威势镇住,呼吸都紧了几分。

江隐自认为自己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寒门子弟,他是出入内阁的首辅,有过权势滔天,享过泼天富贵的人。

区区一个镇国公府的世子,他的手下败将,他还不放在眼里。

“怎么?你赵世子的名讳有什么不能叫的?你再厉害,也是东黎皇室的臣,算起来,也不过是舒王殿下的奴罢了!你若不放了舒王殿下,我一定会将你的所有罪行全部上书陛下,让陛下治你的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