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樱弯唇莞尔,“有阿姒陪着,睡得很好。”
赵长渡没告诉她自己昨夜来看过她的事儿,“嗯”了一声,将她打横抱起来,有他在的时候,他向来不愿让孩子的娘亲多走几步。
浴房隔间,有一张矮榻,可以供人休憩。
顾樱身子一轻,浑身包裹着属于男人的特殊香气,很快又被他抱到了榻上。
他正襟危坐,仿佛君子。
顾樱却妖精似的倚在他怀里,肩头微微裸露,莹润洁白,欺霜晒雪,比她身上的白色中衣还要白上几分,越发显得她红唇娇艳,眉眼如画。
男人视线很浓,握着她轻柔无骨的小手,动作有些漫不经心,如墨深沉的眸光淡淡看来,便让她心头一颤。
这么近的距离,又是这么强大的气场,是个人都会紧张,说不出假话。
好在顾樱做了他几个月的妻,对他极有定力,“阿渡,你在看什么?”
男人丝毫不为美色所动,“你有事瞒着我。”
顾樱很心虚,她刚刚的确表现得太过了些,“我……”
赵长渡低眸看她,“我们刚刚所言并不是一件事,可阿樱的表现却让人深思。”
他很少与女子打交道,但顾樱是他第一个女人。
他爱她,胜过爱自己的性命。
今夜两人一番误会,反倒让他察觉出更多端倪来。
他的小姑娘,一定有事瞒着他。
顾樱讪笑一声,堕胎药的误会解除了,可更大的误会还在后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