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为什么,总感觉此物有些熟悉。

他淡淡掀开眼帘,“怀安,将银兰和绿枝带来。”

“是。”

很快怀安便将银兰和绿枝带到了赵长渡面前。

两个丫头,一个沉着冷静,一个浑身湿漉漉的,哭得梨花带雨,浑身发抖。

赵长渡是常年在刀口舔血的人,周身气势森冷血腥。

他让两人抬起头来,各自说说自己经手这药的经过。

银兰坦坦荡荡的看着男主子,“回世子,药方是夫人亲手写的,奴婢亲去药房抓的药,之后,夫人与奴婢一起确认了药物没错,然后才送到了绿枝手里。”

赵长渡眸光淡淡,若有所思的看着手里的药包,越看越觉得眼熟。

绿枝不敢抬头,结结巴巴道,“奴婢……只从银兰姐姐手里拿了药……然后便放在箱子里,昨日才取出一包给夫人煎熬上……没想到夫人喝了那药……便出了事儿。”

赵长渡眉目一冷,“哦?这么巧?你拿到的药就是有毒的?其他的药都没毒?”

绿枝被这么一问,吓得面如土色,“奴婢……奴婢也不知道……”

赵长渡声线冰冷,眸子微厉,“错漏百出!看来,是你这丫头谋害了主子!”

“奴婢……”绿枝慌了。

赵长渡皱着眉,“来人!把她绑下去严刑拷打!”

绿枝浑身僵硬,急忙哭道,“奴婢没有!世子冤枉啊!”

赵长渡闭了闭眼,这些手段能瞒得过小姑娘,未必瞒得了他。

他冷笑一声,眸子里没有半点儿感情起伏,让人将绿枝押下去。

绿枝凄惨惊惶的哭声散落了一路。

顾樱守在院子里,看见绿枝被怀安拉扯出来,心口轻轻一颤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