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雪大路滑,绣鞋踩在厚厚的雪里。

赵长渡只看了一眼,便将她打横抱起,“小心湿了鞋,寒气伤身子。”

顾樱小手勾着他的脖子,抬眸见银兰和胭脂两个在后头笑,羞得脸颊通红。

“我自己能走……”

“既有夫君在,何必要自己走路?”赵长渡看她耳根泛红,又低声道,“阿樱,身子还疼么?”

顾樱气得咬牙,“还有人在呢!”

赵长渡轻笑,“疼不疼?”

她耐不住他纠缠,只得红着脸软声道,“疼……”

这声音,是真委屈了。

本说了要小心的,只是没控制住。

赵长渡嘴角微勾,心疼的吻了吻她的脸颊,“下次我好好护着你。”

……

竟然还有下次,他疯了么。

顾樱羞恼不已,小手揪着他的衣襟,瞪着他,想说几句不好听的话,可对上这张完美的俊脸,怎么也说不出来。

没人对她这么好过,就算是父亲,也没有这样对她毫无底线包容和宠溺。

可这个人,是她两辈子的第一个男人。

而且,他与江隐全然不同。

他对她的爱护和疼宠,还有他在周工之事上的天赋,江隐连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。

原来,只要遇见对的人,成婚也不是那么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