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月眸底闪过一抹暗芒,瑟瑟发抖的黄毛吓得手脚冰凉,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,他忽然想起一件事,眼神心虚到根本不敢去看其他人。

低着头,解释道:“我、我冤枉啊,我是动了歪心思,但是、但是我——”他艰难地吞了口口水:“我什么都没来得及做,顶、顶多算是犯罪未遂吧?”

听见这句话的其他警员瞬间笑了出来:“犯罪未遂,你倒是知道的挺多。”

黄毛:“警官你们看……我家里还有老母亲……”

他的话还没说完,令月已经出声打断:“你是孤家寡人,还有什么亲人?”

黄毛脸色顿时唰地一下,变得惨白无比。

令月趁势继续道:“我要说的不是狗子这件事,而是另一件事。”

她忽然眯了眯眼,锐利的目光望向后者,仿佛一把尖刀直刺男人心口,黄毛当即吓得大脑当机,脸上的表情彻底印证了一句话——做贼心虚!

“我、我能有什么事?”他磕磕绊绊地说着,额头和后背的冷汗源源不断地冒出来。

听到这句话,令月禁不住勾起唇角,这就有的说了,她分明在男人脸上看到了大大小小的因果线。

不大,全都是琐碎的小因果,代表他的孽力,也就是他曾经造过的孽,令月眼神不好,因为就算路边乞讨的乞丐,拉过来都比他干净。

而他最近的一桩孽力,是所有业障里最为明显的一次,甚至出现了血光,这也代表着他曾经出手伤人,且一直到现在都没了结束。

这也是令月出手,非要把他带过来的根本原因。

按照孽力反馈的程度,这家伙犯的罪并不轻。

与此同时,程子明看着慌慌张张的黄毛,多年查案的经验让他瞬间意识到,这家伙肯定隐瞒了什么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