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此期间，楚江烟和水军们依旧还在坚持不懈的来回拉扯着。

……

直到在将近重抽了十次之后，事情终于出现了转机。

最先不耐烦地并不是楚江烟。

但同样的，也不是赚金主钱的水军们。

而是观众。

是的，观众。

在资本博弈之中最容易被忽略的因素，此时此刻目睹了楚江烟的一次次重抽、莫名其妙的弹幕们一次次挑刺找茬之后，终于爆发了出来：

[td有些人有病是吧？挑n的刺呢？能不能好好看了？？？？]

[我靠你们烦不烦啊，什么结果都不满意，你们怎么不上天呢？]

[妈的不愿看滚出去！！！！看个直播这么多毛病，和楚江烟欠你们似的]

[这他妈还有剧本？有剧本还能让你们这么挑刺？]

事实证明，沉默的才是绝大多数。

就算幕后黑手的水军买的再多，也远远比不上实际观看的普通观众们。

他们，才是舆论真正需要把握的目标。

就像水军，之前所有的带节奏，也只是因为能带歪一部分普通观众们的思路，才能掀起这么大的风浪。

这才是水军真正的作用。

但如今，因为楚江烟一次又一次没有怨言的重抽，水军们只能变本加厉的挑刺找茬，才能坐稳道德高地，继续扰乱直播的进行。

但是他们没有意识到，因为这一次次的挑刺，让他们距离普通观众的思维越来越远。

如果楚江烟只重抽了一次，水军们开麦[有剧本]，那么也许会有30的人开始犹豫着跟风；

如果楚江烟只重抽了两次，水军们开麦[有剧本]，那么也许会有5的人犹豫着跟风；

但现在，楚江烟足足重抽了十次还有余。

十次的经历，足矣让999的观众们清醒了过来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