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清竹眼神闪过慌乱，他对会哭的女子最没法子，他小妹幼时也爱哭，他从来都哄不好。

“不是”，季清竹干巴巴否认，“兰歆郡主是微臣错了，微臣给兰歆郡主赔罪，兰歆郡主莫哭。”

兰歆摸了把眼泪，强硬道：“本郡主没哭！”

季清竹顺着她，也不知说什么，“哦”了生，表示知道。

兰歆气得难受，自己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他！

季清竹走过去，拽着兰歆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胸膛，“兰歆郡主要是生气就打微臣出气。”

手下是蓬勃跳动的心脏，兰歆被烫到了，这人好像也不是那么木讷。

季清妤捧着脸，心里不停尖叫。

兰歆嫂子没跑了，“王爷，他们对着头说什么呢？”季清妤兴致勃勃拉着齐昀衣袖问道。

齐昀摇头，“还没说话。”

季清妤“哦哦哦”应了几声，继续往下看。

“王爷，王爷”，季清妤兴奋喊道，“哥哥跟兰歆郡主，他们……”

季清妤脸红彤彤的，齐昀下意识跟着望去。

下一瞬，季清妤的眼睛被挡住了，齐昀半抱着季清妤，“不要看，他们在做不好的事，你还小，不能看。”

季清妤耳尖发烫，觉得齐昀大惊小怪，上辈子她怎么说也活了二十多年什么没见过？

就算是这样，季清竹也安静下来。

好久好久，季清竹才问道：“可以了吗？”

齐昀看着怀中乖巧的季清妤，又望了望下面已然分开的季清竹和兰歆。

还是放开了手，“可以了。”

季清妤缓了会儿才恢复视线，“王爷，兰歆郡主又在说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