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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清妤立马撇过脸去,一旁的小奴先开了口,“这位公子怎么不在我们绮舞楼金座待着,可有事吩咐?”
齐昀特地换了身粗布麻衣,装作乔云洲的小厮,此时齐昀低头故作为难道:“我家公子长相虽然斯文,但却爱极刺激,花魁看不见摸不着的,公子叫我去寻些人来。”
小奴了然于胸,“小奴知道了,等小奴送身边这位贵客后,便为公子操办。”
齐昀的锋利的眼神紧盯着季清妤。
季清妤强作镇定,展开手中的折扇挡住了自己的脸,随着小奴上了楼。
绮舞楼已有多年,其中很少有混混或者闹事的客人骚扰的原因,很大部分是拿着棍子虎背熊腰站在个个点上的打手。
小奴既然说了,齐昀扫过把位森严的打手,径直上楼。
乔云洲在上面坐立难安,急切问着刚进门的齐昀,“王爷,可查到什么?”
齐昀摇头,“看守很严未曾查到。”
乔云洲颓然,“那怎么办?难不成真叫我去抢什么花魁。”
这房间浮香甜腻,齐昀的嗓子干涩,齐昀倒了杯水润了润喉咙,“你未娶,有个知心人也算不得什么”。
乔云洲目光落在茶盏上,语气幽幽:“我已有心上人自当为她守身如玉,免得万一她如王妃专独,心里落下刺。”
齐昀放下手里的茶,双目似箭直逼乔云洲,“王妃?”
乔云洲扬起笑坐下,随手拿了个空茶杯,手指拨弄茶杯“铮铮”在圆木桌转动起来,声音嘈杂足以让齐昀心绪难平。
“是啊,王妃自小跟她娘亲住在昌黎村相依为命,王妃时常问老夫人,季将军不来接她们,老夫人为什么不改嫁。”乔云洲回忆着忍不住带上了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