桐鸾内心再波澜不惊,还是不愿跟自己的顶头上司单独相处,“王爷,奴婢也去看看王妃。”
“你去又做什么”,齐昀气闷,“好,你们一个个的都去围着她,不用管本王死活。”
桐鸾就听到了一个字“去”,桐鸾领了命,说完,在行走的马车上直接跳了下去。
齐昀头痛地按着额角。
桐鸾可不管那么多,骑着马拉着缰绳英姿飒爽,不一会儿就追上了前面的季清妤。
而季清妤和乔云洲并排骑着马交谈,虽是年少玩伴却也是许久未见了。
乔云洲当初是跟着一个老郎中来到昌黎村,昌黎村偏僻人烟稀少,要是看病要去镇上。有个老郎中忽然住下,排外的村民倒显得和蔼可亲了。
乔云洲大概五六岁的样子,跟着老郎中学医术,村里人都叫他小郎中。
就这样,乔云洲跟老郎中住了十几年,老郎中突发恶疾去世,乔云洲告别了季清妤和村民也离开了,不知所踪。
“你当年为何突然走了?”季清妤骑在高头大马上,嫣红的衣袍散落在棕色的马背上,头上的珠饰随着马儿的前进晃动,她偏过脸阳光照射在脸颊细小的绒毛上,灵动富有生气。
乔云洲抽出腰间的折扇为季清妤挡着阳光,回忆道:“师父遗言交代我悬壶济世,修补医术。为了完成他老人家的意愿,我只好走南闯北,四处游荡。”
季清妤舒服咪起眼,打趣道:“看你过得不错嘛,不是小郎中应该叫大郎中。”
乔云洲闷笑两声,猝不及防对上季清妤揶揄的眼睛,两人于是开怀大笑起来。
“你也不错,几年不见,你都变成王妃了”,乔云洲故作悔痛,“小时候我不该欺负你的,早知道长大了你就变成皇亲国戚,我该多讨好讨好你。”
“你最怎么还是这么贫”,季清妤嫌弃道,“你要是季将军的女儿你也能当王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