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已经嫁入夫君两年,为何还是没有子嗣”,季清妤美目染愁,让人生怜,“这两年,我遍求名医不得好消息,夫家说,若我还是无子就将我休弃。”

季清妤越说越激动,“我当初嫁给他时,十里红妆。他当时只是个穷秀才,我就图他对我好,可是自从他中举以后,整个人都变了。”

“开始夜不归宿,流连秦楼楚馆,婆婆也看我不顺眼处处找我麻烦”,季清妤哀求道:“金大夫,求求你,让我怀个孩子交差吧。”

金大夫见惯了世事无常,可还是对季清妤十分同情只能委婉道:“夫人你的身体无虞,你的相公可曾看过?”

金大夫话已至此,季清妤颓然。

“夫人,若是实在忍受不了就多想想旁的办法吧”,金大夫于心不忍,相劝道,“我见过一个夫人跟你的遭遇差不多,如今身子毁了根基命不久矣。”

那个夫人只怕就是国舅公夫人。

季清妤摇头,“可是我要是被休,传出去我家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。”

金大夫哀叹,“也比丢了命好,那个夫人流产后身子虚弱,原以为是小妾用了下作手段,谁想竟是身边人。”

若国舅公夫人的身子真是国舅公动的手,那天国舅公夫人说是证明国舅公清白,实则给润莹宣之于口的机会那就明晰了。

季清妤拭着眼角的泪,“怎么会如此,当真有如此恶毒之事。”

金大夫只是道:“人心难测。”

季清妤得了消息也不久待,留下百两白银又坐上了马车。

“王妃,回季家这事,画屏已经通告了王府和季家。王妃看看,画屏置办的这些可还行?还需要旁的吗?”画屏将买的礼品归置到一处。

季清妤点头,“你办事我总是放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