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疼痛从他的胃肆意蔓延,竟肆虐到了某个奇怪私密的地方,齐殊甚为不解,却没有心力多思考,他顾不得骆青月的关切,一把将人推开,仓惶地往外奔了几步。

但剧烈的痛感桎梏住他的双腿,他屈辱地扑通跌倒,捂着身体低声惨叫,吐出大口艳红鲜血。

他想起一种叫做“宫刑”的刑罚,此感与那种刑罚必有相同之处,可又实在不同。

人受宫刑,□□遭到切割,器官从人体分离,而齐殊倒觉得物件还在原处稳稳粘着。

那东西没有离开他,又好像已弃他而去。

雍王出了事,始终昏迷不醒。

他的王妃向宫中禀明后,听风轩遭到了官府的管制,所有人不得离开半步,需在轩中静候提审,只有雍王夫妇和王妃的侍女算作例外,能够回到王府。

他是帝后捧在手心里的宝贝,帝后勃然大怒,欲下旨彻查此事时,却被居住在宫中的怀庆公主拦住,公主道:“听风轩人多口杂,背后若有不可告人之事,有损皇家名誉。父皇母后不如然后儿臣去处理罢,若是大事,再交由父皇裁决。”

这会儿子,怀庆公主正坐在亲兄长雍王的榻前,温声抚慰道:“嫂嫂,莫要再哭了,你得和我说说出事时的情景,我才好彻查。”

听完事发经过后,怀庆若有所思:“看来问题多半出在桃花酥上。”她招手唤来侍从,沉声道:“先将楚瑰意带上来,本宫要审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