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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段话是条裂口,珠桦需将它逐渐撕大,才有充足的把握做所想之事。

她身为骆青月的“亲妈”,实在太过了解自己的“女儿”,折中的中庸之道并不适用于心肠柔软的骆二小姐,得寸进尺的卖惨大法才是上上选择。

果不其然,骆青月眼中隐见泪光闪烁,明显是为珠桦的思乡之情动容。她命半夏取来拜帖,柔声道:“宣威将军府的桃花乃京城名景,你问得真凑巧,恰逢将军府广发拜帖邀人赏花,不如……”

“二小姐!”半夏瞠目结舌,用自己清醒的头脑打断道,“将军府,不是什么人都去得的!”

言下之意,珠桦身为刚入奴籍的普通丫鬟,不配出席那样大的场面。别家千金带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侍女,独独自己家小姐带去个,半夏单是想了一想,便为骆青月要遭的闲话愁苦。

半夏话音未完,珠桦复又掏出拙劣的演技,嗓音抖得更加厉害:“我唯此一个心愿,再无其他。如若二小姐能成全,我必定肝脑涂地伺候您!”

骆青月夹在两人之间左右为难,细眉蹙如弯月,宣威将军府府高门权贵,而珠桦又着实可怜。

她敲着茶桌沉思,半晌方道:“两日后便是赏花宴,珠桦需得礼数周全,紧跟着我和半夏,莫要出了岔子。”

珠桦喜出望外,不屑地瞥了眼半夏,故作感激之态:“多谢二小姐。”

若不是现代社会没有磕头谢恩的风俗,她恨不能给骆青月跪下。

半夏冷了脸,不再多言语。

“你不要这样,珠桦独在异乡,多帮衬帮衬她。”骆青月觑出半夏的不悦,立刻温声安抚,她转而又看向珠桦,笑道,“初见你便觉得面善,想来是你我有缘,可需我赠你一个新名字吗?半夏的名字便是我取的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