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哪两个字?你可会写吗?”
珠桦语中含着隐隐的骄傲,道:“我姓‘珠’,珍珠的‘珠’。至于第二个字,是白桦的‘桦’。”
她随母亲的姓,白桦则的正直、宁折不弯的象征。
听着她们的问答,陈嬷嬷在旁长舒一口气。侍女名册染了污渍,瞧不清字迹,连身契居然也沾着团灰,压根看不见珠桦此人的名字。
如此巧合蹊跷,真是稀奇。
二小姐向陈嬷嬷颔首,满意道:“嬷嬷,这个丫头合我眼缘,便让她留在我的院子里,可好?”
陈嬷嬷怔愣住,不知自家二小姐如何看上了个不懂尊卑规矩的丫头,瞧瞧这珠桦,鼻子都快仰上天了,哪里有半点下人样?若真叫她进了二小姐的院,指不定明里暗里怎样怠慢当差。
“老奴看着其他的丫鬟,倒也有机灵乖巧的,您不妨再考虑考虑?”
二小姐闻言,垂下含情的桃花眼,为难之色霎时染透了面庞。
珠桦见状,气得两排牙齿咯咯作响。
她下楼倒垃圾时,挨了高空抛掷的垃圾一记砸,竟穿越进了一本叫《我假死后夫君悔不当初于是他喜提火葬场了》的书里,而刚刚落地,牙婆便告知她京城越国公府来买丫头,她便是被买走的之一——
珠桦彼时惊得险些失声,若论世上谁最了解这本名字又臭又长的小说,除了此小说的作者,还会有谁?
而珠桦,便是那个倒霉透顶的大冤种作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