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:“不日,郡主便要成他妻。看在皇后的面上,他必须爱你。尊你、敬你。”
郡主想起这些日子来陆玄的敷衍,还有他房中的画像。心一阵阵的发疼,“我不想嫁了,不想嫁了。”
朝云满是悔意,躲到了雪妩的怀中痛哭。
雪妩抚摸着郡主的头,“郡主,不要犯傻。陛下赐婚,木已成舟。”
她看着孩子气的郡主,眼眶也逐渐湿润。
宋景要池中央的水芙蓉,那处开的最好,也是最危险。
童子们不愿去,就只能宋景自己来。
她不会水,这重担又落到了南风的头上。起初,他不愿。说好是保护,为什么还得听宋景的话,给她干活。
听到宋景给他开钱,南风也变了脸色。
做事之积极,叫人刮目相看。
宋景在岸边,则购买一些荷叶和莲蓬,烈日晒着,不觉有些口干舌燥。她望了望碧罗天里,南风还要些时候。
这时,一辆马车停在雁楼前。
陆玄撩起衣袍,额头皆汗。小厮拿来马凳,他弯腰出来,撑着马车,并未马上下来。
“郎君,你在想什么?”小厮催促,“郡主在雁楼等你许久,再不去,怕是要生气了。”
“她生气,与我何干。”陆玄冷冷道,若不是娘逼着他来,自己根本不会出现在这。赏芙蓉,他没那闲情雅致。
小厮哎哟一声,“郎君,这可是老夫人的意思,您就倔了。”
陆玄哼了一声,敛容下车。
雁楼
宋景买好饮子,正坐着等。
门外匆匆而来的男人面色阴沉,眉头紧皱。两人打了个照面,宋景便觉得此人眼熟。南风来时,她也没想起这男人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