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真相,恐怕只有沈知寒知道了。
裴子路道:“我确实喜欢阿景,但并不是你想的那般。”
他对自己的喜欢并不会觉得难为情,但昨夜的那番话,确实伤了他。
阿景不喜他。
这就如一万把尖刀,刺入他的胸膛。
沈知寒有点没听明白,喜欢就是喜欢,还能变成什么样。
他有些疑惑,也直接开口。
裴子路不知怎么解释阿景是女子并不是男子的事,“我也说不清。倒是你,为何突然问这些,你对阿景又是何心意?”
沈知寒犹豫了会儿,随后用折扇搔头,道:“阿姊说,喜欢是酸涩不堪又甜蜜非常的事。从小到大,除了阿姊和小弟外,就没人让我如此记挂在心。阿景是他们之外,唯一一个,让我想见却又不敢见的人。”
好奇他,却又不敢做任何事,怕惹怒了他。
小心翼翼,又满是在乎。
内心却又有个声音告诉他,情分很多种,他对阿景的喜欢也许也只是朋友间的喜欢。
不细想下去,他倒是可以豁达的说一句,“我大概是将阿景当朋友亲人了。”
初见他,便觉得很亲切。
这是对旁人所没有的,每每靠近,阿景身上就会有股熟悉的味道。
和阿姊身上的差不多。
酒醒了的他,将内心的悸动深埋,他咧开嘴,反同裴子路说道:“其实我倒是明白阿景为何差别对待你。”
“缘何?”裴子路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