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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徵收敛心口怒气,脚步轻移,想要靠近冰鉴。

玉如是转头看见,“徵儿,我有事问你。沈知寒为什么不出来,戏台搭好了,没有角,怎么往下唱。”

正当他生气责问,县衙的大门开了。

“沈大人,是沈大人。”

“他来还我们公道了。”

“杀人犯呢,杀人犯在哪里。”

玉如是撇下玉徵,使劲揉了揉眼,想要把眼泪逼出来。

上头的沈知寒轻咳两声,宋景就使劲敲锣。

锣声极响,就如无数蛾子钻到了他们的耳朵里,疼的不行。瞬间,大伙安静下来。

沈知寒:“众位,本官已查清真相,今日就可在此给出你们要的公道。牛家三兄弟不是杀玉阙的凶手,其真凶另有其人。”

眼看又要沸腾,宋景再一次敲锣。

被迫安静下来的人目光如芒,玉如是气的简直要吐出鲜血,“沈大人躲在里面不出来,原来是想保下牛家三兄弟。玉阙不懂事,之前在霜月坊冲撞了宋老板,之后你要罚也罚了,钱也拿了,如今还想公报私仇。”

“他还是个孩子啊!”

男人大哭着,其动人的父子之情感人肺腑。

宋景冷眼看着,忍不住嗤笑出声,“玉员外,你可真是把自己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。好一个还是孩子,玉阙今年也过弱冠,府里妾与通房多达二十五人。七岁的孩子,尚知礼义廉耻,奉律守法,而玉阙正是没有你这个爹的教养,为非作歹。”

“还有玉员外真是轻描淡写,他让刘妈妈毒打我再送去给他邀功,若不是沈大人,我此时已如恶鬼,坟上长草了。玉阙杀了牛家三兄弟的小妹,嫁祸麻二,逼他认罪,这就是你口中的孩子,哪门子的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