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还未等他有所动作,外头急匆匆进来一人,吓得众人大惊失色。
来人看着眼前场景,脸色黑沉。
“胡闹!”
他正要呵斥,丢下手里的人,轻慢回头,眼眸触及那人竟染上惊讶,“大哥,你怎么来我院子了?”
玉家, 就他一个混蛋。
爹不喜, 娘不爱, 甚至大哥也偏袒玉徵那小子。
他也不恼,谁都不管,反而叫他过的欢畅。
玉大郎目不斜视,想起来府的人,瞬间严厉斥责玉阙,“叫她们都给我滚,阿阙,大哥叮嘱过你,切不可玩物丧志。你竟然一句都不听,从外面厮混回来,又在府里无状。”
“你们都先下去。”玉阙收拢衣裳,摸了摸鼻头,“大哥,我错了,日后我保证不会这样。你来寻我,定是有要紧事,别耽误了。”
他认错倒是快,玉大郎自小是看顾弟弟长大,父亲忙着生意,母亲又只爱朝佛。家中仆子待他不好,他只能带在身边。正是如此,才宠得他嚣张跋扈,惹了祸端。
他叹气,“你自霜月坊回来,是不是又惹事了?”
满身酒气的玉阙挠了挠头,脑海闪过撞到自己的某个眼熟路人,肯定的摇头道:“没有啊。麻二的事还没过去,我也不敢太张扬,去霜月坊找了个女人,后来嫌她太多嘴,坏了兴致,我就直接回来了。”
“你倒有脸说起麻二,你把那婢女打的没了一口气,还让她去阻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。人死了,父亲替你出面,逼迫麻二那些赌坊的人认罪。这件事闹得如此大,不过是拘你几天,不让你出门,你就这么忍不住,还去霜月坊!”
玉阙毫不在乎,死去的婢女,被陷害的那伙赌坊的人在他眼里就跟一脚能踩死的蝼蚁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