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力气大,没两下,里头有了声。
“来了,来了,别敲了。”门拉开一条缝,门房的眼都还没睁开,“谁啊,我们家老爷早就睡了,不见客。”
李大富拱手朝后,“沈知县有要是找你们老爷商量,还不快去禀告!”
“沈知县?”门房揉了揉眼,探头在外,这一看吓得不行。来的总共四人,带头的正是前段时间美名传扬的新任知县。
他一哆嗦,忘记关门,直往后跑。
“爷有这么可怕?”沈知寒失笑,侧目,正好看宋景心事不宁,“阿景想什么?”
宋景:“我在想,沈大人带我来这,难道是为了给我出气?”
有人撑腰自然是好,可宋景不敢太贪。
她怕习惯了,日后就会得意忘形。
沈知寒折扇不离手,刚插腰间,随后又把玩在手,听到这话,扇子猛地打开,他摇了摇,凉风入耳。
换做别人,他定要嘲笑其脸甚大。但阿景这样说,他却有些忐忑,“你不愿。”
宋景先是感激一拜,想起山前她内心的摇摆,还有一开始对沈知寒的态度,惭愧道:“能被大人叫做兄弟,宋景实在羞愧。但教训玉家,还是要自己动手更爽。”
“本官当你是兄弟,我动手,即是你动手。哦,对了,还有个人也得来,我瞧时辰,她该到了。”
话音刚落,便听见陈平安喘气的声。
“大人,老舅,宋老板,你们怎的走的那般快。”陈平安擦了擦汗,一转头,身后空空,赶紧拍了下脑袋,“怎么把白雪忘记了,等我,我马上就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