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。
难怪不跑。
原来是有在意的人。
宋纤云蹙着的眉微松。
就跟他一样,都是因为有爱的人,在意的人。
所以甘为笼中雀,缸里鱼,架上鹰。
宋纤云抬手,因为够不到,所以隔空拍了拍小月的肩膀,道:“起来吧,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,同类之间应该互帮互助的。”
说罢,宋纤云又眯了眯眼睛,好奇道:“不如,你跟我讲讲你和你夫君的相识相知相爱?”
小月感激地看向宋纤云。
一颗上下不定的心总算平静下来。
然后给满眼星光地给宋纤云讲了一个时辰青梅竹马的故事。
这可比那些三观不正的话本子好听多了。
宋纤云笑道:“等有机会,我也想看看你那位宠妻无度的侍卫夫君。”
小月目光闪躲,不只是羞涩还是别的,只连连应道:“会有机会的。”
宁时珍提着药箱来时,小月已经伺候宋纤云用完了晚膳。
宋纤云的脸色还有些苍白,他背靠在床,对宁时珍扯出个挑不出毛病的笑容,道:“六师叔,你来啦。”
“嗯。”
宁时珍点头,带了些鼻音。
他照平时要去摸宋纤云的脉,却被宋纤云反手抓住手腕,躲掉了。
经历的次数多了,宁时珍也知道了。
慢慢缩回了手,没再强迫。
这段日子,宁时珍仿佛老了几十岁,本来是个四十岁的帅大叔,现在却像个老头。
连胡子都夹杂了几根白毛。
宋纤云的热泪差点没忍住又滚下来。
只好抬首,担忧道:“师尊如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