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会的时候,多托雷走在伊莉加尔后面,他叫住了前方的冷漠的女人。
伊莉加尔回头,她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好和他说的,他们俩唯一的交集点就是七年前在实验室的那个晚上。
那个达达利亚被她杀死的晚上。
“你当真是狠心,达达利亚也是倒霉,遇到了你这样冷心冷情的人。”多托雷还是那副嘲弄的表情,似乎在为达达利亚不满。
伊莉加尔烦躁的扯了扯嘴角,她实在不明白这位博士在为那个人鸣什么不满。
多托雷自己不也是眼睁睁的旁观了他的死亡?
他有什么脸跑到自己面前不满。
真是虚情假意。
伊莉加尔懒得理他,转身想要离开。
“可惜啊,他当年还托我用自己的血肉研制你的药,要不是那些药,你还活得到现在?”
这句话让伊莉加尔顿住了,她深红色的眼瞳盯着他,从牙缝中里冷冰冰的挤出几个字:“你说什么?”
这是从见面到现在,她的脸上第一次出现接近于震惊不可置信的表情。
多托雷兴味昂然的看着她的脸色,又轻飘飘的甩出一句话:“你不知道吗?若是寻常的药材哪能把你的命从死亡边缘拉回来,毕竟禁术是这么容易使的吗?”
是他为伊莉加尔研制出药方的,当然也知道对方是因为是使用了禁术才变成那个样子。
这种人,在多托雷眼中已经是个死人了,根本没有任何治疗的价值,奈何达达利亚不放弃,甚至给出了他相当感兴趣的东西,他这才勉强答应救治。
不过缺乏了达达利亚的血肉,这药就失去了疗效,他当年可对他的血肉非常感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