栗卷豆继续香喷喷地呼呼。
轮到苏艺涵,她往栗卷豆兜里揣了一本薄薄的书册,手痒没忍住捋起他的一撮头发给喵喵绑了个小花辫,顺便面无表情摸了把嫩脸。
栗婧和项建新托运完辛巴也来到候机室,“喵喵还没醒?”原本蛮伤心的栗子妈一时无语凝噎。
养了快十八年,谁知道长成个小猪。
栗卷豆迷迷糊糊安检登机,等他睡完一觉,再睁眼时已经身处大洋彼岸。
他跟着陆铎海跑上跑下熟悉新家,除了有一点想妈妈,简直快乐地找不着北。
“爸爸,家里好像有蚊子。”栗卷豆蹬蹬跑到陆铎海面前,好奇求证,“你瞧瞧,喵喵的脸是不是被咬红肿了。”
说着,鼓起左边脸伸过去指给陆铎海看,原本白嫩的皮肤多出一块不正常的红痕。
陆铎海哽住。
这哪里是被蚊虫叮咬,分明是被揩油揩出来的。
在机场时,喵喵右脸枕肩睡觉,露出半张左脸,是个送机的人都要过来捏一把。他皮肤薄嫩禁不起掐,轻轻一捏就揉得透红。
陆铎海后悔当时没拦着点,任由他们为所欲为。
栗卷豆双手捧住脸,声音含糊,“上飞机之前还没有,我不会水土不服吧?”
“应该不是,多半是蚊子。”陆铎海轻刮他的鼻尖,“爸爸下午就大扫除灭蚊虫。”
陆铎海给他买了一部新手机,办好电话卡,忙前忙后地宠溺将养,恨不得一下子把缺失十几年的父爱全给补回来。
栗卷豆舒舒服服当了几天小米虫,等到身体调好时差后,打开国内手机,发现电话被打爆了。
来电显示无一例外:林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