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娆反驳:“表象。”
那时候,她和段誉铭约法三章,表面逢场作戏配合默契,私下各玩各的互不干涉,外加段、陆两家世交,二人结识多年,朋友还是可以做的。
直到后来因为解除婚约的事情意见不合,她对段誉铭愈发捉摸不透,才慢慢把关系搞僵。
而现在,因为上次家宴结束后段誉铭的那些话,陆娆又不得不重新审视两人的这段婚约——如果他所言为真,母亲的介入的确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难办。与其和段誉铭针锋相对,不如借机摸摸他的底牌,想办法挑破他和母亲之间的利益纽带。
于是借坡下驴,把段誉铭从黑名单里捞了回来。
秦晓柔不清楚其中缘由,只当是一对怨偶从天作之合到相看两厌,又被利益关系强行绑定,逃不出枷锁,彼此折磨。
败兴的事情不聊也罢。
“欸,对了,”想起陆娆上次心血来潮的内蒙之行,秦晓柔又问,“你跟那个‘热情好客’,后来怎么样啊?”
陆娆一懵,“什么‘热情好客’?”
经提醒才明白过来,秦晓柔是在问苏和。
“……没怎么样,好久不联系了。”
语气恹恹,兴致不高。
但也是实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