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延己道:“因为有些情绪一时半会儿下不去。”

桑觉追问道:“什么情绪?”

霍延己将桑觉按在床上,撑着手臂,俯视道:“想把吃掉你的情绪。”

“骗我……”桑觉搂着霍延己的脖子,也不喊疼,“你起不来,我可以来,还能有两个,双倍快乐。”

霍延己:“……”

桑觉一直是会说话的。

明明是第二次,但霍延己却比第一次温柔多了,没塞乱七八糟的东西,还有很多个轻柔的吻。像泡在温热的水里,被煮着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熟了。

“要熟了……”

“我又不是开水。”霍延己亲了下桑觉的耳朵,“有没有可能是你还没退烧?”

桑觉嘟囔道:“你不是人。”

“……会骂人了。”

对视了会儿,霍延己感觉自己真不是个人。

桑觉躺在床上,干净纯洁得不像话,一副任人摆弄的姿态。尽管已经成年了,但对比霍延己而言还是过于年轻。

最重要的是,人发着烧呢,他在干什么?

……

做完桑觉就睡了,枕着霍延己的腹肌,还握着霍延己的一只手。

霍延己由他握着,耳麦里是下属的声音,另一只手在白纸上写写勾勾,时不时就停下,一边吩咐下属,一边勾勾桑觉的手指轻轻摩挲。

“暂时就这些。让大家好好休息,做好准备,明早五点集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