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真好。”
徐池这一晚颇有感慨,把情绪带起来了,过了零点,梁殊也迟迟没睡,听着窗外烟花爆竹的声音和徐青野闲聊。
梁殊:“阿野,你说老徐之前不说我还发现,我们现在的日子确实好过多了,你忘了前几年有一年大雪封路,县里的粮食什么的不仅排长队还涨价,半夜我起来上厕所就看见老徐一个人在台阶上坐着,都说借酒消愁,家里连壶茶都没有,别说酒了。”
梁殊说得那年徐青野记得,而且记得很深,18年的冬天,她读高一,她不知疲倦地学习文化课,赔偿还没拿到,被告还在提起上诉,后来过了那年的冬天,她申请到了法律援助,也就是贺敛的亲小姨,周老师。
算起来也只是五年前的事。
那个时候的她每个月还需要固定地去了一次北城,花一笔不小的咨询费去见心理医生。
也是才那个冬天开始,她撒谎说自己的病都好了,不需要在把钱浪费在这种事情上。
尽管那些钱是她父母去世后留给她的遗产。
梁殊:“阿野,马上零点了,你今年也没有新年愿望吗?”
梁殊看着墙上钟表上的秒针不停地跳动着,只剩下最后两个轮回了。
“有。”
“什么愿望。”
“不是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吗?”
梁殊努了努嘴:“可是你不说出来我怎么帮你实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