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敛的怀抱像是具有某种特别的魔力, 能让她的内心逐渐变得平静。
从前是、现在也是。
只是等她彻底将自己从那杂乱的情感中抽出来时,她才想起自己此时身上未着寸缕, 而他们要进行的某件事还没有完成。
她扯了扯贺敛的衣袖, 说话的语气中带着不安的气音:“贺敛,我们还要不要继续……我也可以帮你。”
她说着自己可以,眼神中的躲避和不安却出卖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。
“帮我什么?”贺敛问。
“你知道的。”
贺敛:“阿野不说,我怎么知道。”
梁殊以前总说她对贺敛带着‘英雄’滤镜, 她还不以为然,如今深入地了解贺敛,她发现这个人骨子里就带着不经意的‘恶劣’成分,尤其对她, 他总是一句话就能羞的她哑口无言。
徐青野才不会把后面的话都说完整,只是气鼓鼓地甩开贺敛的袖子, 别开眼不去看他,但到底两个人坐的近, 姿势亲密, 她也只坚持了一会儿, 就又不得不将精神全部集中在贺敛的动作上。
贺敛见她不再如刚刚一样周身笼罩着悲戚, 也终于不再逗她了:“时间不早了, 睡吧, 梁殊明天不是过来接你?”
“那你,”徐青野将被子扯到了下巴的位置,才慢吞吞地说:“不用我帮你了吗?”
她陆陆续续学来了一些理论知识,她也知道他们还没进行到最后一步,贺敛只是单纯地取悦了她。
贺敛却只是说:“嗯,不用,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