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有的人甚至只是单纯地解决生理需求。
还为了解决生理需求整日在她眼前晃,让她心烦的很。
“我再想想。”
梁殊想起最近的传闻,提起了别的:“京鹤集团最近焦头烂额的,贺敛明天还有空送你回槐江吗?我年前的戏份都拍完了,导演给我放了一周假,公司给我配了台车,要不要我回去的时候直接去半山接上你。”
“怎么你离着这么远也知道京鹤集团的事?”
“你去看热搜,我拿了手机满屏都是弹窗在说这件事。”
“我先去卸个妆,你问贺敛看看我要不要去接你,确定了你就把地址发给我。”
徐青野放下手机,没去看身边的贺敛,只是转向窗外看那边疾驰而去的夜景,街边的路灯映在地面铺陈的白雪上,比起初春连成线的风铃草多了些光亮。
也让车窗边属于贺敛的那道光影变得更加迷糊了些。
她终于还是没忍住转过身看着他,车内光线昏暗,白色高领毛衣衬的人像是刚毕业的大学生,但和学生又不太一样。
或许说贺敛这个人就和大多数人不同。
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,他就有着超乎寻常的冷静,于是让她念念不忘了许多年。
贺敛车开得很稳,一路开到半山花了四十分钟的时间。
但在下车前,她无意间捕捉到了他疲惫地捏眉头的动作。
徐青野想了想,还是给梁殊发了个定位:“不用贺敛送我了,明天你来接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