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问他,“你还记得幼儿园大班亲你的小女生同桌长什么样子吗?”
……陈放回,“这都多少年了,谁会记得。”
陶晓皙耸了耸肩,“这不是一样的吗,我们高中毕业都多少年了,我也早不记得那个时候那点朦胧的小情感是什么感觉了啊,他现在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同学。”
陈放看着她,食指一下一下地敲着她的肩膀,最后停在她的锁骨上,重重地刮了一下,对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。
“那我在你眼里是什么?”他忍不住问了一个相当幼稚的问题,虽然不想承认,但还是有点期待她理直气壮地说你是我男人啊。
陶晓皙歪头想了想,“臭流氓。”
陈放刚刚松下的眉又皱起来。
“或者活土匪。”
眉间皱得更深了些。
“你要是不喜欢,还可以是野男人。”
陈放眉毛拧成川字看她,陶晓皙冲他眨了眨眼睛,“野男人是不是听起来更刺激一些。”
陈放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