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放好心给她忠告,“陶晓皙,你别忘了我走的前一晚你是怎么和我求饶的,你现在玩得高兴,待会儿别给我哭就行。”
陶晓皙的舌头轻碰了一下他急促滚动的喉结,“我今天肯定不哭,我今天要是哭了,我管你叫哥,就叫放哥哥,好不好?”
很好,陈放咬牙,既然兔子胆子大起来,连命都不想要了,那就不要怪他没有给她打过预防针。
“刺啦”的一声,她的睡衣被人直接给撕开了,陶晓皙傻眼,垂眼看看自己的衣服,再去看罪魁祸首,气急,“你是土匪吗?!”
陈放缓慢地轻笑一声,里面有明显嘲讽的意味,“我要是土匪,会在这儿浪费时间和你探讨什么姐姐弟弟的问题,你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。”
“哦,那你这土匪还挺快的,这才多长时间,你就好多次了。”
……
陈放觉得她可能是真的不想活了,他每一个动作都下了死手,只不过兔子今天好像长了骨气,紧咬着自己的下唇,半声都不啃吭。
他攻城略地,就差临门一脚,忽然察觉到不对,再探,还是不对,他去看她,陶晓皙脸红红的,冲他抿嘴笑,“惊不惊喜?我们结婚已经一个月了。”
何止是惊喜,时间过得这么快吗,他们已经在一起生活了一个月。
陈放想强压下身体和血液里的躁,但是失败了。
陶晓皙看着颓败地趴在她身上的人,摸着他的青茬寸发安抚,“抱歉啊,姐姐来亲戚了,没办法和你玩小别胜新婚了,你自己解决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