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起头，俏脸上满是泪水，这最后的倔强，更是让人为之心酸和疼痛。

那是一种难以言状的痛苦，也深深的刺痛了秦阳的内息，这一刻，他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对眼前人儿都是亏欠！

“你爱不爱我。”

良久，夏芷晴紧张的问道。

她只怕，秦阳因为不爱自己了，而选择跟别人在一起。

若是这样的话，不用秦阳主动说，夏芷晴会选择退出，并不爱自己的人，哪怕再深爱，强留也没有任何的用。

她就是这般格外干脆的人！

“爱。”

秦阳很肯定的回答。

他深深的知道自己的内心，夏芷晴无疑是那其中最为重要的一个人……

闻言，夏芷晴那颗悬着的心，才是彻底的松缓了下来，随即她倔强的抬起头，再度询问道：“那么千雪呢，还有那个所谓的绾绾，你也爱吗？”

“恩…”秦阳点了点头。

用现代的话来讲，这就是有点渣了。

只是他真的没办法做到，抛弃某一个人。

李绾绾，前世因为保护了自己而身死，他能放弃吗？

而慕千雪，已经多次暗示，在帝都的时候，在不清楚自己实力的情况下，在得知对手是司马家的时候，也是拼命的想要让自己离开。

面对慕千雪的神情表白，秦阳正视自己的内心，也无法做到，无视对方。

想到这里，他叹了口气！

不知道，王雨菲…

又是怎么想的！

若是她再度出现的话，那么秦阳应该如何是好呢？

“我想见见她们。”突然间，夏芷晴说道。

“啊…”

秦阳被吓了一跳，情敌见面？

这，算什么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