窄巧的肩带撑起细长脖颈,嫩且生,十足晃眼。
礼堂内像是忘记了呼吸,噤声到所有感官只聚集在那一处。
然后就见这人朝着观众席微笑,不紧不慢半转过身,脊背肩胛骨拉出漂亮弧度。
像振翅欲飞的蝴蝶。
一秒,两秒。
池座掌声雷动。
整场从开始到结束,裴青立惊得眼皮都跳了无数次。
等到人都下场了,才喃喃道,“有点儿意思……”
他眸中顿显兴味,“你们说,我把她追到手怎么样。”
裴青立是那种典型的纨绔公子哥,风月场所里不知滚过几遭,话也是捻手就来。
“你的那点小心思能不能收一收。”林俨也有点没回过神,只是这次没附和,“我敢打赌,她这样的,你无福消受。”
“怎么就无福消受了?”裴青立拧眉。
“很明显。”林俨言简意赅总结,“你们不是一路人。”
“别损,合着就我不行是吧。”裴青立不服气,打破砂锅问到底,誓不罢休,“那你说说看,跟她一路的,又是什么人?”
林俨点到即止,不打算再应,目光随意扫过身侧。
沈鸫言不知何时坐回卡座,褪了大衣,单手执着手机,视线落于上方,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。
林俨原本只随意一说,见裴青立不停逼问还非要个理由,转而一念,反倒是打量起这两人,来回逡巡,目光辗转在两人脸上。
“我们沈总不来还好,他来了——”
“这么说吧。”林俨收回视线,啧啧起声,“有这么个人在你面前,他是仙,你就是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