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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生,呢没事吧?”他问。

然后他看到阿文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原地弹起来,差点打翻了手边的托盘。

“噢,对不起!”他的第一反应是道歉:“我马上把餐巾送过去……”

“我只是出来抽根烟。”希弗士和缓地说:“别紧张,你不需要为没犯的错误道歉。”

他平易近人的态度让阿文松了口气,随即又很惭愧:“我不该在此逗留,我也不是先生,请您别捉弄我。”

“我知道,你是今天晚上的餐巾官——我要求你陪我在这里站一会儿,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吧?”希弗士笑着说,假装没看到他红通通的眼睛,朝他递过一支卷烟。

阿文以为希弗士是要自己点火,连忙到处摸口袋,然后被他制止了。

“你不抽烟?”希弗士问。

“我不能逾矩,而且我不会也不会抽烟。”阿文诚实地回答。

“真是难得,在我的家乡,年轻人即使口袋空空,也会想尽办法卷上干草过瘾。”希弗士的神情从始至终都很温和,这让阿文不知不觉也没那么紧张了。